湊一湊居然也有快八千字……
【辛→裘/110捏他】
他依稀想起當年那個抓著他衣擺軟聲軟語跟他撒嬌的孩子,小小的掌心握著很溫暖。裘達爾早已過了年幼無知的年紀,身子抽高了,髮辮也長了,只有那雙赤眸依舊勾魂攝魄。當裘達爾朝他勾起這世上最為美麗的笑容道別時,他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擁抱他。
【病嬌啾】
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掩上耳朵閉上眼睛,拒絕去聽拒絕去看拒絕去理解愛著的事實,我用整個世界的謊言去愛你,所以你無須回答無須反駁無須猶豫無須拒絕,因為我愛著你,所以這就是全世界。沒有虛言沒有假象,那便是(我的)事實與真理,即使摺疊再摺疊地平線歪斜崩損不堪,但愛著你便足矣。
好愛你。
【聖母啾也不賴】
「吶,笨蛋國王,只要這樣一直下去就好了。不用難過也不用痛苦,只要一直破壞破壞破壞破壞,就再也沒什麼好煩惱了。沒人可以責怪你,你也不用背負任何責任,這世界變得怎樣都好,只要照你的願望去做就行了。然後我也會一直喜歡著你,聽起來不錯吧?」
裘達爾將男人攬在胸前,很珍惜、很溫柔的說著,毫無一絲虛假。
他感受到體內的詛咒一直在擴大侵蝕著身體,痛苦不堪,只要Rufu全數墮轉,就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
但辛巴達卻始終無力掙脫那冰冷的懷抱。
他曾經以為,在這世上,自己再也沒有能夠放聲哭泣的權力。
【第八集】
「一直以來我等了多久,只希求你回心轉意對我說一聲好!」他又令下另一批冰錐破空而來,即使溫熱的血肉灑上己身也不在乎,被滿心瘋狂所沾染的赤紅眼眸只映著自己一直以來不停追尋的人痛苦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七海霸王又怎樣!魔神的主人又怎樣!我可是MAGI!全世界獨一無二選了你的MAGI!辛巴達,你再厲害終究也只不過是一個凡人罷了!明明只要答應我就好了!明明只要放棄你就行了!可是我還是一直、一直、一直……等了好久好久……只是希望你能停下來對我笑一笑……」
四肢被冰錐所刺穿的男人只是凝視著頹然坐倒在地的人兒,溫柔的說了些什麼。
於是他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
──為什麼就連只是想跟你並肩而行這般單純的願望,如今都變得如此遙不可及?
【某張官方手書】
於是他細細摩娑著少年勾人的眼角,試著回憶這張姣好但死白的面孔平時是如何活著:開懷的笑、猖狂的笑、亦或是擁著他獨自幸福羞澀的笑著。他一直以為只要不斷向前走,少年就會像往常一樣義無反顧的追上來,然而在不知不覺中,那過分熟悉的笑容已模糊成了過眼雲煙。
因為刻意不想讓他看到,所以就連忽略似乎都是理所當然。他苦澀的回想著,裘達爾只要不笑的時候,看上去就像在哭一樣。
【不死】
裘達爾坐在病床前發著呆,心想人類真是太脆弱了。
從那之後又過了幾年?又或著幾十年?已經不記得了,他對時間與歷史的流逝總有那麼些遲鈍,又或著該說他對力量以外的事物也從未花費心思去關心過。而如今那名曾經君臨七海的王者也已白髮蒼蒼、行將就木了。
他一直以來都不斷對辛巴達強調說自己只不過是路過這個偏僻的小國家,而對方也總是無奈的笑了笑就任由他正大光明佔領他的床鋪。就這樣過了好久好久,之間他們爭吵過、戰鬥過,總是彼此傷害著,即使在午夜夢迴相擁之際,裘達爾也沒有機會告訴他,其實他好喜歡好喜歡這個地方。
笨蛋國王很久以前就想過自己會老去嗎?裘達爾托著下巴,很不符合他一貫聒噪形象地靜靜看著床鋪上的男人。皮膚皺了,頭髮也變稀疏了,要不是胸膛還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他一定會以為眼前這個閉著眼假寐的男人已經死去。裘達爾心想,如果能看到那雙依舊清明的眼眸,一定能想起從前他威風的模樣吧。
那是連他,這麼偉大的MAGI,一生都無法放棄的眷戀。
辛巴達會抱他、會吻他、會與他做愛,但始終給不清一個承諾。他想算了,算了,其實他也不是很需要那種東西。無論從搖籃到墳墓,他們最終還是站在平行線的兩端,勾著微笑相互遙望。現在想起來,他是不是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預料到總有一天會歷經如此漫長的別離呢?裘達爾忽地噗哧笑了出來,還真是從以前就很過分的男人啊。
終有一日,笨蛋國王的RUFU也會出現在這群漫天飛舞的鵬鳥們之中吧。
或許那天很快就會到來。
很快很快。
很快。
裘達爾站起身來,一把推開窗扉跳上他的魔毯,迎面而來的強風拂亂他的髮絲,卻帶不走任何一塊幸福的碎片。
那就,再見吧。
【千の夜とひとつの朝片段】
於是裘達爾就這麼舞了起來。
沒有絲竹弦樂伴奏,他一個人哼著異國的歌謠,隨著節拍隨興的晃動肢體,純白的披肩也悄悄隨風飛揚。或許那根本稱不上舞蹈,但辛巴達深信少年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舞者更為美麗。
裸露的腳背在地上畫出完美的圓弧,靈巧的四肢似乎依循著體內的記憶而優雅的舞動著,髮辮恣意地劃開凝滯的空氣。月光輕柔的灑落在他身上,彷彿全世界的黑夜都是他的陪襯,而他就是那顆最為珍貴的明珠,就連星子都為他屏息。少年舞出的甚至不是單純一首歌、一支曲,而是一段太過唯美的故事。裘達爾對著唯一的觀眾眨了眨綿密的眼睫,眼角似乎都勾著笑意。
「你為什麼要哭呢,笨蛋國王?」
「……這支舞,是來自你故鄉的嗎?」
少年對這個突來的問題似乎很是詫異,腦袋歪了又歪最後還是乾脆的笑了:「我不記得了。」
已經不記得了,連同故鄉與童年。
無論那些記憶是溫暖亦或是殘酷的,那都是一個人最初且最終的原點。沒有人可以不經過誕生而活,也沒有人能撇開所有過去向前走,而少年卻什麼也不記得了。辛巴達甚至沒有勇氣去詢問他:為什麼你還能這樣活著?
在他眼中裘達爾從來沒有去追尋過什麼,也沒有去探求任何他該擁有卻一片空白的事物,純粹的教人心寒。然而少年卻對他說,那些都無所謂了。
再也不用一個人對著黑夜恐懼不安,因為有人會陪著他;再也不用一個人在迷宮中慌亂迷茫,因為有人會牽著他的手往前走;再也不用一個人在夢魘中掙扎沉淪,因為有人會抱緊他說別怕了──因為有你在,所以那些都無所謂了。
他好不容易在這條太過孤獨漫長的路上抓住了生命中惟一一盞明燈,所以,義無反顧的陪著他去流浪。就連那段長達數年的空白都能在旅途中逐漸被繽紛填補,而辛巴達這個名字就是他最虔誠的幸福。
就讓他連同那些無法回首的記憶一起去愛他,一輩子,只為一個人舞一支曲。
【千の夜とひとつの朝片段】
於是裘達爾就這麼舞了起來。
沒有絲竹弦樂伴奏,他一個人哼著異國的歌謠,隨著節拍隨興的晃動肢體,純白的披肩也悄悄隨風飛揚。或許那根本稱不上舞蹈,但辛巴達深信少年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舞者更為美麗。
裸露的腳背在地上畫出完美的圓弧,靈巧的四肢似乎依循著體內的記憶而優雅的舞動著,髮辮恣意地劃開凝滯的空氣。月光輕柔的灑落在他身上,彷彿全世界的黑夜都是他的陪襯,而他就是那顆最為珍貴的明珠,就連星子都為他屏息。少年舞出的甚至不是單純一首歌、一支曲,而是一段太過唯美的故事。裘達爾對著唯一的觀眾眨了眨綿密的眼睫,眼角似乎都勾著笑意。
「你為什麼要哭呢,笨蛋國王?」
「……這支舞,是來自你故鄉的嗎?」
少年對這個突來的問題似乎很是詫異,腦袋歪了又歪最後還是乾脆的笑了:「我不記得了。」
已經不記得了,連同故鄉與童年。
無論那些記憶是溫暖亦或是殘酷的,那都是一個人最初且最終的原點。沒有人可以不經過誕生而活,也沒有人能撇開所有過去向前走,而少年卻什麼也不記得了。辛巴達甚至沒有勇氣去詢問他:為什麼你還能這樣活著?
在他眼中裘達爾從來沒有去追尋過什麼,也沒有去探求任何他該擁有卻一片空白的事物,純粹的教人心寒。然而少年卻對他說,那些都無所謂了。
再也不用一個人對著黑夜恐懼不安,因為有人會陪著他;再也不用一個人在迷宮中慌亂迷茫,因為有人會牽著他的手往前走;再也不用一個人在夢魘中掙扎沉淪,因為有人會抱緊他說別怕了──因為有你在,所以那些都無所謂了。
他好不容易在這條太過孤獨漫長的路上抓住了生命中惟一一盞明燈,所以,義無反顧的陪著他去流浪。就連那段長達數年的空白都能在旅途中逐漸被繽紛填補,而辛巴達這個名字就是他最虔誠的幸福。
就讓他連同那些無法回首的記憶一起去愛他,一輩子,只為一個人舞一支曲。
【千の夜とひとつの朝裏結局】
「我們走吧。」
於是他會溫柔的拾起少年的手,親吻他柔軟的唇,梳理他沁滿血跡的髮絲,日復一日,夜復一夜,直到他們都已被世界遺忘。再也沒有傷痛和仇恨,就這樣一直一直陪著少年到盡頭,那便是他的愛,他的全世界。
【萬聖節】
「將將,笨蛋國王,不給糖就搗蛋!」當裘達爾笑嘻嘻的從窗口冒出來時,辛巴達完全沒有任何驚愕的反應,只是抬首看了一臉興奮的少年一眼,繼續埋首於公文中。
「喂,給我糖果!不然我炸掉你王宮喔!」裘達爾發現對方毫無反應之後惡狠狠的往國王的書桌用力一踢,成堆的紙張散落一地。
辛巴達看著整夜的心血嘆了一口氣,招招手喚來還在賭氣的少年,將他擁入懷中,低沉的嗓音淨是疲憊卻很溫暖:「喏,糖果不就在這了。」
「啊?你在說什麼蠢話?」裘達爾皺著眉,沒有抗拒男人將唇輕輕擱在他的耳邊。
「──你就是我的蜜糖啊。」
【冬天】
說來可笑,一向以冒險為志的他,竟然也開始慶幸起當初選了這個南海小島作為落腳地。
辛巴達看著來自異國的訪客在他的床上滾來又滾去,對國王綿軟的大床愛不釋手,就是不願換下那件清涼的衣裝,滾回去當他偉大的神官。
「裘達爾,你……」
「煌帝國太冷了,我不要。」斬釘截鐵的回答。
辛巴達嘆了一口氣。
辛德利亞是個位處極南的熱帶小島,加上四面環海,宜人的生活環境即便在冬季也只是早晚溫差大了些罷了。與佔領了大遍北方內陸的煌帝國比起來,裘達爾說,那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那裡居然連桃子都沒有!」他大聲抱怨。
「冬天本來就不產桃子好嗎。」辛巴達忍不住回嘴道,又不禁覺得自己跟個孩子認真未免也太無聊。
「哼,我可是留在這邊幫你暖床欸,你有什麼好不滿的!」
當然有。妨礙他辦公、吃光他的宵夜(預防你中年發福by裘達爾)、害他每天被政務官唸、還要充當保母滿足他的一切任性,加減扣一下,還是少不了精神損害。
「呿,那就算了,我要去找雀斑臉玩了拜拜笨蛋老男人。」
「等等等等等等!」
話說回來,他竟然也有得慶幸自己的房間夠溫暖的一天。
【聖誕節/設定捏造】
其實位於南海的熱帶島國辛德利亞是不過聖誕節的。
不僅連應景的雪花都沒有,就連氣溫都很沒冬天的氣氛,但這個小島的人民酷愛祭典,大事小事都想慶祝,能看到他們偉大的國王和大吃大喝就很開心。
聖誕節其實是專屬於西方大國雷姆帝國的節慶,人民讀著他們旅居四海的王者的所見所聞,聖誕節的傳聞就這麼逐漸蔓延開來。政務官說,這樣就能夠再賺一筆可觀的觀光收入,應該由王宮主動起來推動才是。當然這是不能說出去的秘辛。
撇開他們的國庫問題不談,自幼便在北方大陸煌帝國長大的裘達爾,自然連聖誕節是什麼都沒聽過。而此時這個來自異國的少年便陷入了某種節慶狂熱之中。
「吶吶,笨蛋國王,先換上紅色的衣服再把襪子掛在床頭,隔天就會拿到那個什麼……生……生蛋老人的禮物對不對!」
「是聖誕老人。」辛巴達好氣又好笑的糾正他的用詞,一邊在心裡訝異裘達爾居然還真的乖乖換上聖誕服裝,到底多想要禮物啊?
「隨便啦!總之他真的會來對吧!」裘達爾不耐煩地揮揮手,最後猶疑地拉了拉大腿處的白色滾邊:「穿這種布料很少的衣服他就會來送禮物對吧……?」
辛巴達立刻毫不心虛的點了點頭。如果賈法爾在的話他應該會被就地正法吧,但是誰管他呢?
換下一襲黑衣的裘達爾興致勃勃地戴了應景的聖誕帽,然後在他的循循善誘(?)下穿上毫無保暖意義的聖誕服,觀賞價值遠大於實用性的兩截式套裝。雖然少年早已習慣腰身中空的衣裝,但對於涼颼颼的腿部還是感到很彆扭……迷你裙萬歲。辛巴達了無遺憾的想。
【2012跨年】
「裘達爾,你不出去看煙火表演嗎?」笑吟吟盯著窗外的男人收回視線,轉頭看向一語不發呆坐在床上的少年問道。照理來說什麼熱鬧都愛湊的神官大人最喜歡這種祭典了,此刻卻反常地窩在這裡耍自閉,而與子民狂歡了一整晚的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時間溜回房間。
「太冷了,我才不要。」裘達爾不滿地扁起嘴,美麗的眼眸四處飄忽。
辛巴達看著他,一直看著,最後只好嘆了一口氣,敞開雙臂說:「吶,過來這裡吧。」
裘達爾一語不發地往他的懷裡衝,力道甚至讓他踉蹌了好幾步,但那雙纖細的手卻始終緊緊抱著他不放。
「……我們都還活著。」他喃喃自語道。
「是啊,我們都還活著。」辛巴達勾起微笑,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
窗外煙火燦爛無聲。
「……新年快樂,笨蛋國王。」
「新年快樂。」
【學パロ】
「我第一次見到那傢伙是在某個學術研討會上,大概只有八九歲吧?小小的,才到我腰際而已,不過講話倒是很囂張,雖然他是有那個本錢沒錯啦~那時候真的很可愛,粉嫩粉嫩的,看看那雙眼睛我就知道這孩子再過十年一定會禍害人間!」
的確是禍害人間沒錯。正埋首於批改作業的白髮同事冷淡的瞥了男女老少通吃的混蛋一眼,說道:「猥褻未成年兒童是會被抓去關的喔,辛。」
「他上個禮拜剛過完十八歲生日。」辛巴達不太有說服力的抗議一聲:「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的眼光很準確而已嘛!雖然現在有點行為偏差、性格乖張沒錯……還任性到不行……」
面對越唸越縮回去的上司,賈法爾輕哼了一聲:「戀童癖。」
「什麼!我才不想被戀童癖指責戀童癖!」
「我哪有!」
「少來!你下班都會左牽阿拉丁右拉阿里巴巴去買點心,全校都知道好嗎!」
「……」似乎是事實沒錯。「總比有著變態性欲的大叔好!」
「……我們是正常交往!」
「一樣好嗎!」
「囉唆,戀童癖!」
「你才戀童癖!你全家都戀童癖!」
【學パロ】
鳥兒啁啾,陽光微煦,時值早上八點鐘,完美的早晨。
辛巴達甫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少年枕在他胸前沉靜的睡臉,如果沒有睡到流口水就更好了。清晨的微光將枕邊人精緻的面孔映照出一種出塵的色彩,讓他著實怔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將視線從眼前的美景移到床頭的鬧鐘上。
一秒,兩秒,指針又轉了半圈他昏沉的腦袋才運轉起來。
「啊啊啊裘達爾起床!快起床!啊啊啊遲到啦!」
少年勉強睜開眼看了下吵吵鬧鬧的師長,翻了個身又逕自睡下去。
「起來!不要裝死!我今天可是有遲到會被宰掉的校務會議啊啊啊!」回想背景是同事快要殺人鞭屍的笑臉,恐怖死了。
「那你就先去學校嘛……不過是遲到……有什麼了不起……」裘達爾不耐煩地咕噥著不清醒的話語,最後還是被男人從被窩中用力拎起。
「我沒抓著你去學校你只會一路睡到放學而已!」翹課節數全校之冠的寶座有一半就是這麼來的,剩下一半則是看心情亂翹的成果。
硬是抓著不甚清醒的同居人迅速盥洗完畢後把人塞到餐桌前準備梳理最為麻煩的三千絲,而當事人只是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嫌棄沒烤過的吐司有夠難吃。
其實他也曾經問過裘達爾要不要修掉已經快要及膝的長髮卻被對方斷然拒絕,然後繼續快樂地命令他進行護髮工作,像極每天等著別人給他梳毛的貓。好吧,仔細想想其實他也不太捨得就是了,尤其是少年沖著他勾起心滿意足的笑容的時候。
大概是遲遲沒感受到木梳的觸感,裘達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看看背後的大人究竟在搞什麼鬼,卻對上辛巴達異常嚴肅的神情。
「裘達爾。」
「……幹嘛?」
「快遲到了。」
「所以?」
「雙馬尾好不好?」很適合偽裝成遲到的美少女。
「去死!」
【學パロ】
往市區中的學校通勤總有那麼點不大不小的麻煩,例如塞車、停車位啦,讓基本上能算是家財萬貫的辛巴達寧可放棄名貴轎車,做個騎機車的樸實小市民。更重要的是他身後那個比他還有錢的小鬼愛死這種交通工具了。
「好了,出發!」明明平衡感好到可以在後座耍特技的裘達爾此時卻像隻溫馴的綿羊一樣緊抱著他的腰,臉頰照樣用力往背上貼,然後在一票圍觀的視線中開心的大喊。
「……你可以不用抱那麼緊沒關係,真的。」
「我摔車怎麼辦?你要負責養我嗎?真是個沒良心的笨蛋教師!」裘達爾一邊朝他回嘴一邊努力用眼神逼退站在一旁的女學生,然後勾起怎樣都算不上純良的得意笑容:「看什麼看!沒你們的份啦!」
……幼稚。超幼稚。
辛巴達嘆息著催動了油門,今天也為了滿足學生的無聊虛榮心而努力著。
【學パロ】
「笨蛋老師~~~好熱哦~~~好熱~~~~~……」
辛巴達從作業堆中有些煩躁的抬起頭,只見少年趴在沙發上一臉無聊的不停晃著腳,不知為何即使是夏日也依然堅持穿著黑色長褲,光是看了就令人躁熱不已。
他隨口問道:「你啊,為什麼不乾脆把長褲脫下來呢?」
「唔……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啦。」少年歪了歪頭,裸露的腰身和頸項露出了被太陽曬出的漂亮小麥色:「可是裡面沒穿內褲耶。」
辛巴達停下了筆。
所以現在是要他吐槽嗎?因為覺得熱寧可穿長褲也不穿內褲的品味?還是該跟他說反正早就看光了也沒差那一點?他掙扎了又掙扎,最後只好嘆口氣說:「……去開冷氣吧。」
【學パロ】
「三明治、三明治和三明治,還有水蜜桃果汁,你怎麼每天都吃這些?」辛巴達緊蹙著眉,看著毫不客氣佔據隔壁同事位置的學生,最後還是忍不住自討苦吃的問出口。
「你管我!」果不其然收到一貫的答案,裘達爾一臉嫌惡的咬了一大口三明治,用力嚼了幾下,最後還是頹喪的將只被胡亂咬了幾口的食糧扔在辦公桌上,毫無意義的搥著桌子發洩。
「我好餓,餓到快死了,辛巴達。」
「……你的三明治呢?」
「你以為我是喜歡才吃的嗎!」勃然大怒,「要不是、要不是學生餐廳那麼難吃,我需要每天吃這種乾乾癟癟的東西嗎!我餓死了!給我東西吃!」
「我想那只是你太挑食了,裘達爾。」辛巴達一邊無奈的說,還得一邊接下裘達爾拿他出氣的拳頭,似乎連力道都比平常綿軟許多。
「真的好吃你還會每天溜出去吃好料的嗎!笨蛋老師!混蛋!暴發戶!」裘達爾罵著罵著突然沉默了下來,腦袋歪了又歪,若有所思的盯著眼前的師長,嘴角勾起一抹饒富興味的笑。
「……你又想要做什麼?」辛巴達心中的警鈴大響,要知道腦袋一向橫衝直撞的裘達爾露出這種表情,通常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吶,笨蛋老師,我給你包養吧?」裘達爾逕自將身體貼了上來,向來都不怎麼規矩的制服衣擺微微撩起,露出精實的腰身及滿室曖昧。手臂悄悄繞上頸脖,首飾在耳邊叮咚作響,回過神來,兩人的距離只存混攪在一塊的呼息。
「你確定你知道這個字眼是什麼意思嗎?」辛巴達頭痛的問,現在的教育怎麼了……不對,老師好像就是他。
「唔……就我跟你做愛,你要負責養我?」裘達爾偏了偏頭,最後噗哧一笑:「那跟現在根本就沒差啊,笨蛋老師。」
【性轉換/學パロ】
辛巴達環著手,看著眼前的女孩興沖沖的轉了個圈,抬頭漾出明亮的笑容說:「好看嗎?」
裘達爾此時穿著的是她剛領回來的啦啦隊制服,黑底的迷你裙繡上金色的裝飾花紋,脖子被高領緊緊包覆著,胸前卻不知是為了達到性感效果還是透氣而開了三個意義不明的洞,和上頭禁慾式的設計成功達成對比。
男人掃過裘達爾被少量布料勒得更加豐滿的酥胸,纖瘦的腰身,和一雙白皙的長腿,而後若有所思的沉聲道:「嗯……好像跟妳平常穿的沒有差別……」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猥瑣大叔。」裘達爾瞇起眼眸,嘴角勾出別有深意的笑:「這個拉鍊一拉就掉了唷。」
──對了,就是這個。辛巴達恍然大悟。
【性轉換】
辛德利亞國王覺得今晚糟透了。
首先,他今早又宿醉。其次,頭痛欲裂的他理所當然的躺在床上裝死,捧著半人高公文的政務官用著毫無抑揚頓挫的語調說:您又拖到進度了。呃,想必禁酒令又要下來了,真該死。賈法爾還說了什麼?好像什麼都沒說就走了,辛巴達痛苦的想,這大概是讓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意思。
最後,最能妨礙作業進度的小傢伙又來了。
全世界最偉大的魔法使在用飛毯撞壞他的第三扇窗戶後,一臉興奮的蹦呀蹦著,吵鬧了好一會兒後終於安安分分的靠著他的肩睡了。雖然辛巴達一向自豪於對待淑女的禮節,但當他面對纏人又活潑過頭的MAGI時,總是不免地有種想把她睡得香甜的臉推下去撞地板的衝動。
當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辛巴達嘆了口氣,盡可能的在不吵醒對方的前提下努力批閱著公文。倚在肩上的腦袋老樣子紮著長長的辮子,沿著少女纖瘦的臂膀垂了下來,嚴重妨礙到工作進度。他掙扎了許久,最後還是停下筆尖小心翼翼的為她攬過髮絲,所幸少女還是睡得跟死人一樣,十分令人髮指。
由上而下的視線讓他不可避免地瞄到了裘達爾雪白的酥胸,單薄短小的衣料只能勉強遮蓋住少女這個年紀本不該有的尺寸,胸前兩點的輪廓被貼身的描繪出來……辛巴達搖了搖頭乾笑幾聲,努力不讓自己去注意在披肩下若隱若現的深溝。
腦袋的養分都被吸走了吧?呃、不對,是說裘達爾的魔杖平常都從那裡抽出來的嗎……辛巴達再度懊惱的停下了筆尖,發現自己腦內的思考根本離不開裘達爾身上。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他向裘達爾問過為什麼她老是這付舞孃的打扮,戰鬥不會不方便嗎之類的──而她只是拉了拉鬆垮的褲子,攏攏胸前緊繃的衣料,朝他扮了個鬼臉。(你管我!)
他聞著少女的髮香,感受到她呼吸的頻率,肌膚相觸傳來令人安心的溫度,手上書寫的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嗚,笨蛋國王,你要睡了?」察覺身子被攔腰抱起,裘達爾眨了眨帶著水霧的眼睫,被安置在床舖上後毫不客氣的打了個大呵欠。
「……啊啊。」
「你的公文怎麼辦?」
「……賈法爾不會說什麼的。」
【性轉換】
於是辛德利亞的政務官甫一踏進國王的寢室,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場景。
他偉大的上司擁著一名妙齡少女酣然睡著,女孩墨色的髮絲披散在淨白的床鋪上很是刺眼,那張姣好的側臉看上去總覺得有些熟悉……不不不,這些都不重要,重點是他終於下手了嗎!賈法爾猛然想起國王酒後亂性的紀錄,想起即將出現的繼承人(複數),想起明天就會傳遍整個王國的醜聞,想起職務室那一大疊尚未回覆的聯姻邀約,當下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完了,完了,什麼都完了!您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啊!他在心裡尖叫,手上成堆的卷軸散落一地,雙眼無神的瞪著床上依然在熟睡的兩人。不,他可以相信他們只是蓋棉被純聊天嗎?可以嗎?抱著寵物睡覺什麼的不是很常見嗎?賈法爾絕望的想著,完全可以想像什麼圈圈公主還叉叉王女的由愛生恨舉國打過來的場景,畢竟他們國王在外(無意識造成)的風流債實在多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在他手足無措腦內一片混亂的同時,窩在國王臂膀中的少女似乎被外來者製造的雜音給吵了起來。她坐起身子困倦的揉了揉美眸,然後以十分豪邁的姿勢伸起懶腰,最後一臉詫異的朝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政務官說:「什麼原來是你啊,雀斑臉。」
過分熟悉的面孔及一向沒禮貌的稱呼都已經不足以讓賈法爾產生任何反應,他的視線定在少女身上,腦內迴盪著兩個大字。
全裸。全裸。全裸。居然是,全裸。
他立刻脫下滾著綠色鑲邊的外袍披在仍然狀況外的裘達爾身上,還得目不斜視少女驚人的胸圍,以及幾乎等於鐵証的點點紅痕。王啊,您去死一死吧!
他一面在心裡腹誹上司一面緊張的說:「他有對你怎樣嗎?下面還會痛嗎?」
「……還好?」裘達爾一臉莫名其妙,然後又補充道:「緊張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您到底還對人家出手了幾次啊!賈法爾勉強勾起笑容強裝鎮靜說道:「這件事別告訴外面的人好嗎?王宮外還有成票想來倒貼辛的女生……」
「啊?我幹嘛沒事告訴其他人啊?」裘達爾皺起眉,不滿的說:「話說回來你到底在忙什麼?又不是什麼不能看的……」
「男女授受不親。」他果斷的回答,手指迅速將外袍打上結成了簡單的披肩。
早就知道這傢伙腦袋也不太正常!他一邊恨恨咬著牙,一邊將少女攔腰抱起,讓裘達爾忍不住哇哇大叫。
「你要幹嘛啦,雀斑臉!」
「……您也該停止裝睡了吧,辛大人。」
辛巴達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乾笑著坐起上半身,擺出若無其事的燦爛笑容打了招呼:「早啊賈法爾,今天的天氣真好,你說是吧?」
「是啊,多麼適合殺人棄屍的好日子呢。」政務官微笑回答,手上抱著少女的力道沒有絲毫放鬆:「人我就帶走了,您就禁酒禁慾個……半年左右吧。」
「不,等等,賈法爾!我會死掉啊!對不起,我錯了,拜託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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